从大学堂归来已一天了,心好象还留在天上,哈.好象生活跟原来不怎么一样了,小孩几天不见益发的漂亮可爱,见了我也不喊,待我笑呵呵地拿出买回的饼小孩才笑逐颜开,我这次是先斩后奏,上了火车才跟家里说是去上海学中医的,老母初有点生气但在我到上海打电话回家后气也消了,家里人知我早些年就爱玩不辞而别,所以这次离家出游也就见怪不怪了,哈,老母管我再严也奈何不得我了,我以前就因太听父母话搞得有一次重要的出行受阻,使我深悔不已_---"大行不拘小谨大悟不拘小节",自那后我就爱玩这个霸王假,目的是学习和开发智慧.我为这往往是不留余力余钱的.这回缘到得尝宿愿亲聆南师的教诲,自感心境为之开阔多矣!
我属学识较浅的,我素爱心注一境自认为的一种清静境,但这种境界遇事就不行了,搞得自己有时是好事坏事都不敢干,循规蹈矩很本分啦,但多年过去后我就不断地否定这种"老实"的境界,我随用功的深入,发觉一个人做个自了汉卖弄点假清高还可,真要在世间有所建树不博采众长勇于探索就流于虚愿了,所以为开发智慧我开始有意无意的学习世间的方便法门,渐打破原来的格局,要做个自在的人应是哭笑自如了无挂碍的.我虽一时力尚不足自信努力终归可达也.
我此次是四月底才看到南师开讲内经的帖(因前段时间专心研究王吉柱先生的"哲纳网"股票预测书籍只管发财)差点错过了这一消息,我初顾虑甚多主要考虑如何向家里交待,到了放假前一天再翻看报名帖时,内心忽起强烈的愿望,即电话报名工作人员说满了,我不甘心便跟帖留个电话请已报名临时改变主意的兄弟跟我联系,我等了一个下午见无动静也就想太晚了,免不了到论坛叹口气,可巧5.2凌晨忽收到客尘兄的短信,说他可帮忙,我不由喜出望外,客尘兄说南师讲的是内经不是传法问我是否值花那么多票子大老远去听,我说有缘一堂课足也,轻易就得到客尘兄的同意帮我忙了,次日我电话与客尘兄交流了几分钟大概明白了讲颗内容和该注意的规矩,于是我便草草收拾几件衣服赶往车站,刚好赶在开车前几分钟登车再补了票,可见世间法忽视不得,如不玩点方便那来后亲聆南师讲课?哈,我是老实人干不老实事.
在火车上待了三十多个小时便到上海了,虽初来但以往走南闯北惯了也不觉眼花,按客尘兄约好的地点和其自我描述,我一眼就认出来上前招呼了,我把我的一点家底也尽快露出以博"认证",交谈很投缘,客尘兄热情地帮安排住宿用膳,哈,全免我开支了,客尘兄是个精明清高的人,我也不好推辞,几次见他破费我就想买单或给他点钱但都给他眼神止住了,我在其送我上往大学堂的车后就许以全力向道以报了兄了----实的不好玩我就玩虚的了,偏偏有时我发的愿还有点效不算全虚.呵呵,还真不负客尘的兄一翻辛苦护法.
来到大学堂可巧人少,李先生说想上二楼的请举手,我举手随大家上到二楼,欲找个位子坐见跟在后的兄弟也急急的想坐,我也不便争坐转身见后面的门角有位子便走过去问旁边的同行可以坐吗,答可以,我刚坐下有一工作人员过来看看我说前面有位去坐吧,我就不客气了明知前一两排是贵宾坐,既然空着也浪费便找个靠边的坐啦,哈~~看看讲堂真不错,装修得很精致,讲台上有三环层次分明的拱门,在背后灯光的辉映下显得高贵典雅,整个讲堂的气氛是安静而又令人舒畅的, 我自调理了一下,到开课了,工作人员恭敬地轻轻地拉开出入讲台的门,南师缓步出现在讲台,微笑向大家拱手,我和大家一样激动得站起给南师鞠躬,很快心里被南师的微笑平静下来,我有点不好意思但还是清清楚楚的把南师的笑容印到了心里,南师真是仙风道骨,比我在录像上看的精神多了透着种清贵,南师微笑坐下开讲了,我是初学中医经典不久,对南师边读边讲解的经典也能领会,本来做笔记好好的,但突然眼睛酸涨起来,泪水不断涌出,这个并无情绪原因,加上听的内容也较熟悉,我索性不做笔记,闭目专心听课,有些话我听不清,我干脆玩起守中丹田了,南师的话我时而听清时而感到模糊,恍惚间清楚地听到南师大声说道家的就是那个就是那个,我一返观觉得很平常,我可以当南师对我的印证吗?也不知南师前后说的内容,不知这与那段相关,我便最次进入平时用功的境界,自认为这样能与师在无形中交流.......往后几堂课我均如此,有堂课我还专门观想顶上的"啦"字,因南师在5.4开课后说到神时专门以拳放头上比划说神大概在这个位置(不知我听错没?),我便在"啦"字中把能想到的从前心行上所犯的过错忏悔一遍,我想这样对于解开心结是有益的这是临时想到的方便了,哈.但忏悔未必就一下顿断根尘的,5.6按证上的编号我是不允许留大学堂的应返上海看同声录像,我见千载难逢的机会岂容错过,便想混进二楼听课,结果被细心的工作人员发现了,说这个证如何,我也不多说,按他们安排的到餐厅去看录像了,尽管后来他们中有个姑娘认出我搞过一下讲堂的卫生想帮我通融一下安排我进去也找不到我了,其时我是一下冷静了,明白不按安排勉强行事那不过是种无知的执着,我想在这样的道场有心即可有交流也,就这样我在餐厅恍恍惚惚坐了一堂,在课后我散步时体会到顶上有阵阵清凉下灌之感(哈,该不会是太湖的风吹的吧?),在观心时感到体外有种力量也在动,我忽然想到历史上求心安的故事,一切学问无非求个心安啊,"全波即水全水即波"....
哈,我是稀里糊涂的听完几节课了看看所做的笔记,有南师提到梦的成因,不同梦象对应不同脏腑的病变,气化神会飞,但飞不高,飞得高的功夫高,有甚么梦中梦/变更梦/控制梦,圣人无梦,功夫到了无梦,...还提到开冷气做爱必死无疑(伤寒),穿插提到研究中国文字看<小学><千字文>,<训诂>,字的发音有边读边无边读中间,等等我听起较熟不记了,几句诗"有药能医龙虎病,无方可治众生痴""五月西湖凉似秋,支荷香里暗香浮,明年花落人何在,把酒问花花点头"....听完课我就和大家一样对录像上的南师鞠躬后急急登车返上海了.次日早客尘兄送我到车站,途中就见闻交流了一下,我说这回遇到宏忍师向她致敬并代友问了个修行上的问题颇感走运...
不久就到火车站,我刚想买到杭州的票,但见人多排队担心错过时间便想先上车再说,客尘兄说不知无票上车行不行,我拿出早买好的杭州到家乡的车票,客尘兄说你还有这个啊,哈,我一楞,"这个"跟"那个"一样吧?哈,我趁验票的一不留神就混过去了,上车车开了再补了票.哈,"真心明透通天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