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毗尼戒律者,万善之所依,三乘之根本。其类虽多,不出二种。所谓声闻毗尼,菩萨毗尼是也。然戒相之幽隐,除佛以外,一切菩萨声闻都不能尽解,以未尽所知障故。是以经论典籍,诸圣能言。毗尼戒律,唯佛能制。
末法之中,学佛之人,或因闻思不广,於毗尼中,不善开遮,於道成障。或因邪见著心,於别解脱,妄加增减,落入魔邪。於戒持之过缓,难免流于毁犯。於戒持之过急,又会堕於相似!於如来所制,应遮不遮,是为过缓。於如来所制,应开不开,是为过急。唯能於如来戒律观待缘起,善识开遮,应遮而遮,应开而开,如是持戒,方起别别解脱之用,才有自利利他之功!
虽然出家人别解脱戒有250条之多,但是辽宁海城大悲寺能够凭借一条不捉银钱戒和日中一食头陀行,利用网络宣传,包装炒作,就成功地吸引了众生的眼球,并且心安理得地将“汉地最清净的僧团”这一盛名纳入囊中。这实在不得不让人唏嘘感叹!当然让大悲寺赖以成名的所谓另一条“戒”---日中一食,并不是戒律,而是十二头陀的一支。若妙祥把此日中一食,当成头陀来行,实在没办法不让人赞叹。但是妙祥把日中一食当成戒律来约束七众弟子,则不免有仿效提婆达多之嫌!持戒过于讲究方便,不应开而开,是为犯戒。持戒过份追求严格,不应遮而遮,则成非法!若更执此非法为清净,为究竟,那就成了邪见!
对于不捉银钱戒,妙祥开示说 “有弟子问一个问题:对于金钱戒,末学认为在心地上是有一定原则持的,不贪著金钱,不依赖金钱,而在事相上也应该可以因时因地做权宜的变通。如果能有众居士的护持和供养,能真正做到不摸金钱是再好不过的了。但是如果在供养不足,护持不具,不摸金钱不足以生存的情况下,利用一下金钱来修道又何妨呢?只要在心地上真正地不执著金钱,只是在非常时刻把金钱作为延续肉体生命,进而更好地修持的一种手段,我想是不违佛意的吧?
这个问题我给大家解答一下。金钱戒,这是从佛在世,有了僧团开始,那时候僧团就不摸金钱。这个金钱戒它是对僧人而言的。什么叫金钱戒呢?就是不允许僧人去储备金钱、手持金钱和触摸金钱,这都不允许。过去波斯匿王,对于有个别僧人使用金钱的问题产生了疑问。有了疑问以后,就派个大臣去问佛,说:“你看看,有摸金钱的僧人,也有不摸金钱的。”佛就给做了回答,佛说:“僧人是不允许捉持金钱的。如果在末法时期,有人手持金钱而自称我的弟子,当知绝非是我弟子。”
(妙祥这段话中的“末法时期”之语,我查阅了《四分律藏》和《五分律藏》,悉皆未见佛曾有说。在《四分律藏》卷五十四中第403页云:
[世尊在王舍城时。王宫中王群臣集。说如是语。沙门释子应得受取金银。不舍珍宝非不着饰好。时彼众中。有大长者字珠髻。语诸大臣言。勿作是言。沙门释子受取金银。不舍珠宝。非不着饰好。何以故。沙门释子不应受取金银。弃舍珠宝不着饰好。珠髻长者。后于异时。往世尊所。头面礼足却坐一面。以先因缘具白世尊言。我即为解说。各令欢喜。世尊。我说是言。将无违失圣旨不如法教耶。佛言。长者。如汝所说。如法如实。不违世尊教法。何以故。沙门释子不应受取金银。除舍珠宝不着饰好。其有受取金银者。则受五欲若受五欲。则非沙门释子法。长者。汝若见沙门释子捉持金银。决定应知非沙门法],因此可以判断“末法时期”这句话是妙祥依据己意,曲解佛语,来证明自己的观点。特此澄清,智者善知。)
妙祥:佛当时就把这条戒律定下来了,就是僧人绝对不允许摸金钱。
(妙祥此句“僧人绝对不允许摸钱”的话,即违背声闻毗尼律藏之文,又乖离大乘菩萨毗尼之意。是妙祥自己的邪解!)
妙祥:所以说从佛在世的时候就不允许僧人摸金钱,这样僧团就很快地清净了,而且在正法时期有很多的人证道。这个证道的原因都和严持不摸金钱戒有关。
(此是妙祥邪妄分别,在下面《四分律藏》摘引的有关银钱戒的律文,大家可以看到,出家人在一定因缘下是可以捉金钱,甚至是受蓄金钱的。这样来看,妙祥僧团的不摸金钱远比佛在世时的僧团“严格”多了,因为妙祥受持的是“宁死不摸,没有开缘的银钱戒”佛世的出家人受持的是“遇缘可开,有开有遮的银钱戒”,按妙祥的说法,妙祥僧团的出家人证果证道的应该有很多,甚至多于佛在世时僧团的出家人的证果比例,因为妙祥说:“这个证道的原因都和严持不摸金钱戒有关。”)
妙祥:所以说金钱戒对于学佛人来讲,对于僧人来讲,如同自己的生命。”“这个金钱戒是佛制。僧人是不允许摸钱的,这里没有什么疑问。但是在中国来讲,对这条戒律有的人认为是有开缘的,在特殊情况下是可以摸的。这个问题是由于我们虽然学戒律,可能还是理解不透。那我的理解就是:作为僧人宁死也不要摸,死也不要摸”
从以上两段妙祥的开示中,我们不难看出妙祥认为这条戒律是没有开缘的,主张僧人是绝对不能摸钱的,而且只要是出家人,宁死也不能开许。由此可以肯定,妙祥的这种理解是不正确的,这是未随顺三法印的相似佛法!这是不符合二种毗尼律藏的错误理解!
以下就依理依据来证明妙祥之非。
理证:戒者,防非止恶是也。若不是非,不是恶,则失遮防之由,亦非所戒之类。於世俗谛上,一个人言行的善恶,需要观待於这个人的等起发心,而不是言行的本身!发心意乐是善.是清净的,那么由此意乐等起的言行也是善的.清净的。不观待缘起,在有为虚妄法上执有定相,安立善恶之性,就是违背三法印之诸法无我,以缘生无性故。也因为如此,如来随顺於种种缘起所制之戒,也悉皆随顺於种种缘起有诸开缘。此银钱戒,也不例外而有其开缘。妙祥一番宁死也不摸金钱的看似最极持戒之言论,能误导有情生非理之作意。在赞叹妙祥及其僧团之余,令汉传佛教其他所有的寺院及僧人处于了被诋毁的边缘。闻思不广的初学佛人,难免因此对其赞叹有加,奉为高僧而信受随学。然而依经律抉择,妙祥所说,是为非法非律!以不符合三法印故,妙祥所说即为非法。以不符合戒律开遮之相故,妙祥所说即是非律。因为任於一事,於一切时,一切处,一切因缘下,恒常听许或恒常遮止,即是违背缘起法,即是持律不善巧,即是相似佛法。依我等现量识所见律藏中记述如来开遮戒律的因缘有限有量,而有情界,无情界,法界之缘起无穷无尽。我等佛弟子若不能从此有限有量的如来毗尼律藏中,深体如来制戒之精神,若不能於无尽无量的法界缘起事中,举一反三,善识开遮,巧知取舍,则不免南辕北辙,欲脱反缚,虽不会犯如迦叶尊者所言:“若我等不知小小戒是为何等而妄开者。诸外道辈当作是语。沙门释子其法如烟。师在之时。所制皆行。般泥洹后。不肯复学。”这样的过失,但是却会因为教条主义,缺乏随顺自利利他缘起之变通,而令佛法失去生命的活力,犹如僵尸一般,被诸外道世人讥毁说:“末世佛子,刻板教条。师在之时,开遮有方。师涅磐后,开遮失度。云何可称智者之教?!云何能为人天之师?!”若一切法有其自性,於恶性之法常遮,於善性之法常行,於净性之法常取,於染性之法常舍,那么劣慧愚痴解语之人也应能证菩提。若如是者,巧分别慧与妙观察智则无用矣,然非如是,诸法缘生无性故,即是无有常性之法,云何可行常开常遮之事?!今引毗尼律藏以证妙祥之非。
事证分二:一,声闻毗尼,《四分律藏》为证。二菩萨毗尼,《瑜伽师地论·本地分菩萨地初持瑜伽处戒品》为证。
原本是不应该在公开场合说此出家戒律的,可是有很多被妙祥外相迷惑的人,在对妙祥盲目而又狂热的崇拜下,完全丧失了应有的理性,对他们讲道理已经是很难起作用了,因为他们的偶像妙祥说:“你就是讲得道理都非常有理,说老实话我也不爱听,因为你讲的东西都是从知见生。”,所以不管你怎样如理如法驳斥妙祥的相似佛法,妙祥的弟子们都会说你那是知见,你那是分别心,你要舍弃知见。或者根本不予回应而只是一味地指责你不要说僧人过,不要诽谤僧宝。好在到目前为止,还没有听到他们说经律论三藏应该舍弃。因此枫叶为了破邪显正,开悟众生,甘受越法之罪,将律藏中有关银钱戒之相关律文,摘录如下,以正视听。
一,声闻毗尼,《四分律藏卷十八》(第125页)此中又分为於捉(金等及钱)开遮和於受(金等及钱)开遮2部分。
1,遇缘遮捉(金等及钱):“尔时佛在舍卫国祇树给孤独园。尔时有外道弟子居士。从拘萨罗国在道行。道边止息。忘千两金囊而去。时有众多比丘。亦从彼道行。后来亦止息道边。见此金囊在地。自相谓言。为且持去。若有主识者当还。即持而去。时彼居士。忘此金囊前行数里乃忆。疾疾而还。诸比丘遥见。自相谓言。此人来者行疾。必是金主。诸比丘即问言。欲何所至。居士报言。汝自去。何须问我为。诸比丘言。见语所往处何苦耶。报言。我乃于某处止息。忘千两金囊。故今往彼取之。诸比丘即出金囊示之言。是汝物非。居士报言。是我囊耳。但此中物何故少。诸比丘言。我等实正得尔许耳。居士即诣官了之。时王波斯匿。身自在座断事。遣信唤诸比丘。诸比丘往。问言。诸大德。此事云何。如彼人语不。诸比丘白王言。我等所得正有此耳更无。时居士言。我所有物者乃有若干。王即敕人。如彼所说斤两。取库中金来盛着此囊中。即如教取金盛之。其囊不受。王语居士言。此非汝物。汝更自求去即治其罪。更税家财物。并此金一切入官。尔时诸比丘闻。其中有少欲知足行头陀乐学戒知惭愧者。嫌责诸比丘言。云何自手捉金银。使居士为官治罪并税家财物尽没入于官。时诸比丘往至世尊所。头面礼足在一面坐。以此因缘具白世尊。世尊尔时以此因缘集比丘僧。呵责诸比丘言。汝所为非。非威仪非沙门法非净行非随顺行。所不应为。云何汝等自手捉金银。使王罚谪居士并财物没入于官。世尊以无数方便呵责诸比丘已告诸比丘言。此痴人多种有漏处最初犯戒。自今已去与比丘结戒集十句义乃至正法久住。欲说戒者当如是说。若比丘。若宝若宝庄严。自捉若教人捉者波逸提。此文大意是(为令通俗易懂,但取其意,未尽依文):有一个外道居士,不慎将一个装满了钱的钱包遗失在路边。有几个出家人从该路上经过时,看到路边有一钱包,就商量说,这一定是谁不慎丢失的,我们先把这个钱包收起来,若有失主找来,我们还给他。於是他们拾起钱包继续前行,那个外道居士走了几里路后,突然发现自己的钱包丢了,因此就急忙沿路返回寻找,这几个出家人猜测道,这个人行色匆匆,沿路寻找着什么,也许就是失主吧。于是就问他:“你好,你这是要去哪里?”,那个外道居士没好气地说:“你走你的路,你管我那么多干什么?!”,这几个出家人说:“你告诉我们去哪里,又有什么关系呢?!”,外道居士说:“我刚才在路边休息,把钱包遗失了,我这是要去刚才休息过的地方把钱包找回来。”这几个出家人就拿出捡到的钱包问他:“这是你丢失的钱包吗?”外道居士打开看后说:“是我的钱包,但是里面的钱怎么少了?!”这几个出家人说:“我们没动里面的钱呀!”外道居士就打110报了警,警察赶到后,询问了情况,见双方各执一词,莫辩是非,于是就调来沿途监控录像,结果证实这个外道居士,诬告出家人,犯诬告罪,遂对其实施了严厉的罚款。后来这几个出家人回到了寺院,将此事告诉了自己的师父(佛陀),佛陀就因此把所有的出家人召集起来,当面教育这几个出家人:“你们的行为缺乏智慧,做事情不深思熟虑,因为你们拾钱包的行为而最终让外道居士被警察罚款,让外道居士的财产蒙受了损失,这样的事情完全是可以避免的呀!你们这样的行为能够引生种种过失!会引起失财外道居士的嫌恨......”,于是制戒:“凡是遇到钱财等贵重物品,你们不能自己亲手拿(捉),不能教他人拿(捉)。拿(捉)了就是犯戒”。此是佛陀制订此戒缘起之一。
遇缘开捉(金等及钱):“有一比丘。见毗舍佉母入只桓诣树下时。又见出时竟不诣此树下。彼比丘便往树所。见诸宝衣璎珞积在一处。见已心疑不敢取。念言。世尊制戒。若比丘。捉宝若宝庄饰。自捉若教人捉波逸提。彼比丘往白世尊。世尊告言。自今已去听在僧伽蓝内见有遗物为不失坚牢故当取举之。复於尔时有众多比丘。从拘萨罗国在道行。下道至一无住处村。问彼人言。此中何处有空房舍可止宿处。诸人语言。此有某甲巧师家。有空房舍可往止宿。诸比丘往巧师舍语言。我欲寄宿可尔不。报言可尔。诸比丘即入其舍内敷草蓐而坐。正身正意系念在前。尔时巧师。有已成金未成金。已成未成金。已成银未成银。已成未成银。置舍内而舍去。时诸比丘。为守护故竟夜不眠。恐人盗此金银去。夜过已巧师来入屋。问讯诸比丘言。诸尊夜得安眠不。比丘报言。不得眠。即问言。何故不得眠。比丘报言。汝留此杂物置屋中。我等竟夜为守护故不得眠。时诸比丘以此因缘具白世尊。世尊告曰。自今已去听诸比丘在他家止宿时。若屋中有物为不失坚牢故应收举......宝者。金银真珠虎珀车渠马瑙琉璃贝玉生像金。宝庄严者。铜铁铅锡白镴以诸宝庄饰也.....若是供养塔寺庄严具。为坚牢故收举。如是一切无犯。无犯者。最初未制戒。痴狂心乱痛恼所缠” 以上我做了标记的文句,即是佛陀在几种因缘条件下允许出家人捉宝及宝装饰的律文。此律中所说的“宝”在中国古代和佛世就是指可以用来易物的金银。以及种种珍珠玛瑙珊瑚等宝。因此律中所说的“宝”也包括了我们可以用来贸易物品的通货,也就是通常我们所说的钱币。此律中所说的“听”字,即是听许,开许之意。以上律文中捉宝的“捉”字,是为“收举”之义。意思就是说,1,在寺院内,有来烧香拜佛等的居士,因忘念乃至遗失,导致其钱财等贵重物品处于无人守护的状态时,出家人若是看到了,应该帮居士收起来,以免遗失。因为居士来寺院或是烧香拜佛,或是听经供养,是在亲近承事三宝,在家居士就是出家人的衣食父母,出家人有责任不使居士的财物在寺院中丢失。又因为出家人是居士的师父,居士对出家人是有信净心的,出家人帮居士收藏忘记守护的钱财等贵重物品,居士一般不会产生出误会或衍生出其他的过失。2,在寄宿的居士家里,也是同样的道理。3,若居士供养塔寺的金银珠宝等庄严之具,出家人也应善加保管。在这三种情况下,出家人是可以捉金银钱财等宝的。此中的“捉”是替塔寺或居士守护保管,不是当作自己的,也不执为自己所有,因此叫“收举”。
2,遇缘遮受(金等及钱):时王及诸大臣集会共作是言。沙门释子得捉金银若钱。沙门释子不舍金银若钱珍宝珠璎生像。尔时座中复有一大臣名曰珠髻。即语诸大臣言。莫作是言。沙门释子得捉金银若钱。不舍珍宝珠璎。何以故。我自从如来闻。沙门释子不得捉金银若钱。沙门释子舍离珍宝珠璎。时珠髻大臣。有威势有能善说。令诸人欢喜信解。即往诣世尊所。头面礼足在一面坐。以此因缘具白世尊。我向所说。于法无有违失耶。佛告大臣。如汝所说。于正法中多有所益。无有违失。何以故。沙门释子不得捉持金银若钱。沙门释子舍离珍宝珠璎。不着饰好。汝今当知。若应捉金银若钱。不离珠璎珍宝。亦应受五欲。若受五欲。非沙门释子法。大臣。汝今当知。若见沙门释子以我为师。而捉金银若钱珍宝。则决定知非沙门释子法。我有如是言。比丘若为作屋故求材木竹草树皮得受。不应自为身受。此是缘起尚未制戒。佛在逝多林给孤独园。时六众比丘自手捉金银钱。或教他捉造作房舍。或置床座上。时外道见生嫌贱言。此沙门释子。自手执捉金银钱等。或教他捉广说如上。诸余俗人亦皆如是。斯与我等有何别处。云何令他婆罗门居士等深生敬信。持诸饮食惠此沙门。时诸比丘闻是说已。其中有少欲知足行头陀乐学戒知惭愧者。嫌责跋难陀已。往世尊所头面作礼在一面坐。以此因缘具白世尊。世尊尔时以此因缘集比丘僧。以无数方便呵责跋难陀.....呵责已告诸比丘。若比丘自手捉钱若金银若教人捉若置地。受者得罪。”此段律文大意是说,由于在家白衣对出家人是否能受金钱,产生了不同的看法。有一居士依据他所听闻佛所说的法,认为出家人不能受金银。后去问佛,他的观点得到了佛陀的认可,后於一时,有出家人受取居士供养的金钱去集市上购买饮食,乃至买木材建造房屋等,被在家人讥嫌说:“这些出家人怎么和我们一样,我们在家人生活资具得要靠自己挣钱去买,出家人有在家信众供养生活所需,为什么还要接受居士供养钱财自己去买?!这样在家居士怎么还能会对出家人生信心去供养呢?!”有出家人听到在家人的讥嫌言论后,就去告诉了佛陀,佛陀因此呵斥了接受金钱供养的出家人,并因此制戒,若出家人自手捉金钱或教他人捉,接受金钱供养者,即是犯戒。此是佛制银钱戒之另一缘起。
遇缘开受(金等及钱)《根本一切有部律》第二十一卷云:“佛在逝多林。于时占波国有一长者。在此城住。深信纯善。以上妙物而行惠施。时彼长者为佛及僧造立住处。门户窗牖栏楯交饰。殊妙庄严令人乐见为生天路。多诸僧众在此安居。既安居了随意事讫。白长者曰。我等今欲向室罗伐城礼大师足。及诸耆宿尊老比丘现阙衣服时当见施。长者报言。圣者。此处之人无上妙衣叠。今闻商侣将欲到来。待来至时买以相惠。比丘言。长者若无好物与粗恶者。长者答曰。圣者。我之立性常施好物。云何于今以恶物与。若不待者衣直之钱可将持去。答言长者。世尊制戒遮我捉钱。长者报曰。若如是者我宁不施。不能以恶物惠人。时诸比丘竟无所获舍之而去。随路而进至室罗伐城。诸比丘见而告之曰。善来善来。具寿。岂非汝等于安居处多得衣服。云何着此粗破衣服而至此耶。彼便答曰。无衣可得。比丘曰。仁在何处而作安居。答曰。在占波国。又问。依谁而住。答曰。某甲长者。诸比丘曰。闻彼长者好施上衣岂不施耶。答曰。只缘此故我不得衣。比丘问曰。有何所以。时彼比丘具陈其事。诸比丘闻已白佛。佛作是念。诸有敬信婆罗门长者居士等。欢喜欲施比丘衣价。我诸弟子情欲得衣。我应作法令诸比丘得无废阙。告诸比丘曰。若有他施衣价欲须便受。受已即作彼人物心而持畜之。然诸比丘。应可求觅执事之人。比丘不知欲觅何人。佛言。应求寺家人。或邬波索迦。寺家人者谓是净人。邬波索迦者。谓受三归五戒。应问彼云。汝能为我作施主不。若言能者。即作委寄此人心而畜其物应使人持不应自捉。时有比丘向他方处作如是念。我今至此未有施主。起追悔心以事白佛。佛言。纵令远去。但令彼命存已来常是施主。时有比丘未求得施主。他施与物。比丘疑惑不敢受之。以事白佛。佛言。应受。受已持物对一比丘作如是语。具寿存念。我比丘某甲得此不净物。我当持此不净之物换取净财。如是三说。随情受用勿致疑心。时有施主于边隅处造寺施僧。时时有贼来相惊怖。彼诸比丘空寺而去。便有贼来取寺家物。佛言。若僧伽物。若窣睹波物。所有金银钱宝等。应牢藏举方可移去。佛言遣藏。比丘不知欲遣谁藏。佛言。若净人。若邬波索迦。令其藏举。彼藏举者便偷其物。佛言。有深信邬波索迦令其藏举。若无深信应使求寂。求寂若无。比丘自手应为藏举。比丘不知若为藏举。佛言。应可穿坑。不知使谁。佛言。应使净人。若邬波索迦。彼便偷物应令信者。此若无者应令求寂。求寂若无应自穿掘。贼去之后应可如前而取其物还与僧伽。佛言如我为难所开事者。难去之后则不应行。若当行者得恶作罪。又无犯者。谓初犯人。或痴狂心乱痛恼所缠。此段律文的大意是,佛陀的弟子们在逝多林僧伽蓝夏安居,当地有一个很虔诚的大护法居士,凡是供养三宝,他都会尽自己的能力供养最好的,有一比丘安居完后,告诉这个虔诚的护法居士说:“我准备去室罗伐城拜礼佛陀及诸长老,现在需要衣服,到走的时候,希望你能供养我。”居士说:“好一点的衣服,要过些天才能供养你。”比丘说:“没有好的衣服,差一点的也可以,我可能没有时间等。”居士说:“我供养三宝,一向都是供养好的,你要等不及,那我给你钱吧,你遇到合适的自己去买。”比丘说:“不行呀,佛陀不允许出家人捉钱。”居士说:“若是这样的话,我宁可不供养,也不能供养不好的。”就这样,这个比丘没有得到居士供养的衣服就上路了。到了室罗伐城,有诸比丘迎上前来问候:“你不是在逝多林僧伽蓝夏安居吗?怎么身上的衣服都破成这样了,也没有居士供养你吗?”然后此比丘说出原因。诸比丘因此因缘告诉佛陀,佛陀就告诉比丘们说:“若有信心护法以信敬欢喜心欲供养出家人置办衣服的钱,出家人也正好需要衣服,为了让出家人生活资具不会缺乏,影响修行办道,允许出家人接受护法居士供养的这个钱,但是要将此钱作施者所有想,不能做己有想,应找净人或居士,问他道:“愿意做我的执事人吗?”,如果对方愿意,应该依律说净后 ,将钱交於执事人代为捉蓄或置办衣服,不应自己捉蓄。若找不到执事人,应对另一个出家人作法说净后,就可以自己捉蓄保管这个钱,用此不净财(钱财)去随意换取净财(生活所需衣食等物)。
以上即是律中佛陀在某些因缘条件下,开许捉金钱,开许受蓄钱财换取生活所需的依据。以下是一段极具指导意义的一段略戒法教,谁能领会如来制戒之精神,谁就能穷毗尼缘起之边际!望诸佛子善思维之。
《根本说一切有部百一羯磨》第十卷(佛说略教法):“尔时佛在拘尸那城壮士生地娑罗双树间。临欲涅槃。告诸比丘曰。我先为汝等广已开阐毗奈耶教。而未略说。汝等今时宜听略教(梵云僧泣多毗奈耶)且如有事。我于先来非许非遮。若于此事顺不清净。违清净者。此是不净。即不应行。若事顺清净。违不清净者。此即是净。应可顺行。(这段略教的意思是说,佛言:“我曾经制定的戒律里面不允许(非许)的事情,若於异时,异地,此事是顺清净的,不会引起世人讥嫌,有利於自他趋向解脱的,虽然我曾经不允许,但是也应该去做。若我曾经制定的戒律里面没有制止(非遮)的事情,若於异时,异地,此事是顺不清净的,会引起世人讥嫌,不利於自他趋向解脱的,虽然我未曾在律中遮止,但是也不应该去做。 譬如佛并没有在戒律中制止出家人吃肉,这是因为佛在《楞严经》中说:“阿难。我令比丘食五净肉。此肉皆我神力化生,本无命根。汝婆罗门,地多蒸湿,加以砂石,草菜不生。我以大悲神力所加,因大慈悲假名为肉,汝得其味。”,因为古印度气候恶劣,蔬菜谷米等难得,因此听受肉食,如此既令弟子们乞食易得,四大身安,以资行道。又免信众居士们供养艰辛,生多劬劳,信净减退。今我汉地蔬菜谷米不缺,世人又受儒家文化熏习,僧人素食千百年来已被在家人认可以为清净,故而为了长养慈心。为了避免世人讥嫌,汉地佛弟子应断肉食。此即律中佛所未遮。然食肉之事在汉地是顺不清净,违清净者,即应遮止。而银钱戒则是如来先所不许,彼时世人不以比丘捉钱为清净故。而今此方世人,不以出家人接受信众供养钱财为不清净,此即是净,即应如理而开,非不如理。不如理者,用抽签,算卦,贸易,经忏等方法邪命求钱是也。)问何意。世尊将圆寂时。说斯略教。答大师灭后。乃至圣教未没已来。无令外道作斯讥议。世尊既是具一切智。世间有事不开不遮。诸弟子辈欲如何行。为遮斯难。远察未来利益故制。又复欲令声闻弟子。于事无碍得安乐住。是故须说。(此即是以略教来弥补广律的不足,广律虽广,於无量无边缘起事中,所抉择者,也仅仅是少分,佛是一切智,佛在世时,於律有疑,佛能抉择。佛灭度后,大慈愍故,留此略教,以为我等大师,令我等后世弟子依此略教,於制非制中,善识开遮,能知取舍。)如世尊说。若事顺不净违净。有顺净违不净。应行不行者。未审此言有何义意。答若有事物。佛先非许非遮。今时若作俗生讥论者。此是不净。即不应行。何者是耶。且如圣方诸处。时人贵贱皆啖摈榔藤叶白灰香物相杂以为美味。此若比丘。为病因缘。冀除口气。医人所说食者非过。若为染口赤唇。即成不合。又如赤土染衣亦是先来非遮非许。今时着用同外道服。生俗谤说。此即合遮。理不应用(东夏黄衣事同于此)又如有事亦非许非遮。今时受用人无讥说用之无犯。即如腰绦佛说三种余非许遮。此外诸带用系腰。时人无见耻。此亦无过。又如佛说染物八大色。许用三种谓青泥赤色青泥。如事可识。赤者谓是菩提树皮。然余染色根叶花果。非许非遮。今见有人将余赤皮乾陀等类。及以龙花充染色。时人无讥议。用之非咎。皆是清净(佛唯开匙。元不说箸。今时用者。是略教开。然堂上高床加趺坐食。此乃咸非略教所许。但行之既久。固是难言)又如佛说。有三种物可用洗手。一是碱卤土。二是干牛粪。三是澡豆。此是开听。如夜合树花木串皂荚澡豆之类。咸堪洗沐。既非遮许。无毒无虫。用之非过。诸如此类。思察应行。”古昔世人认为合理之事,今时未必仍然被世人认为合理,他方众生讥嫌之事,此土未必被众生讥嫌。在《舍利弗问经》里,舍利弗曾问佛陀:“佛陀说戒时,为什么有时候禁止,有时候却开许呢?”佛陀回答说:“我言名为随时,在此时中应行此语,在彼时中应行彼语;以利行故,应皆奉持。”这是佛陀因时间的变化而灵活运用戒条的例证。再如,在《五分律》卷二十二中,佛陀曾说:“虽是我所制,而于余方不以为清净者,皆不应用;虽非我所制,而于余方必应行者,皆不得不行。”这在戒律史上被称为“随方毗尼”,就是佛陀要求比丘在不同的地区,应当尊重当地的风俗习惯及法律。这也就是说不同的时间,不同的地点,观待不同的因缘,如来所制定的戒律,我们应该灵活运用,善识开遮。
众所周知,南传佛教的戒律比较接近于佛陀时代,较多地保留了原始佛教的特色,其主要原因是南传佛教国家,诸如泰国,缅甸,斯里兰卡等,地处热带,地理位置、气候、文化和古印度相似,所以许多戒条无须更改便可适合南传佛教的僧团,所以他们的戒条变更较少。不是不变,而是没有必要变。以妙祥为代表的一些人简单地拿汉地佛教寺院和南传上座部寺院做比较,认为他们能不捉钱,我们汉地出家人为什么不能做到(乃至托钵乞食等)?如果做不到,就是犯戒,就不是出家人,就是弯着腰做人。这完全是一种愚痴而又武断的观点。仅仅拿捉钱一事相比较,而完全忽略由于地域,国情,民俗等等的不同而带来的方方面面的差异。譬如泰国全民信仰佛教,僧人出门乘车坐船等都是免费。这在中国可以吗?!泰国僧人出国乘飞机的费用全是由政府负责,归宗教厅备办,这在中国可以吗?!甚至是有些地方,僧人如果需要什么,只要在商店里盯着货架上的物品,注视几秒钟,店主都会很虔诚地立刻把该物品拿来供养出家人。这在中国可以吗?!南传佛教在衣食住行方面与汉传佛教,差异极多,简单地去效仿,是愚痴的行为,适合自己的才是最好的!
若南传僧人不捉银钱,我们汉传僧人就应效仿南传僧人,也不捉银钱的话,那么藏传僧人可以吃肉,那么我们汉传僧人是不是也要效仿藏传僧人吃肉呢?!如果汉传僧人效仿藏传僧人吃肉是不如法的话,那么焉知汉传僧人效仿南传僧人不捉金钱就一定合理呢?!妙祥凭什么认为汉传僧人就不如南传僧人,而必欲效仿呢?!为什么就不能是南传僧人来效仿我们汉传僧人呢?!我等应知:三大语系佛教,因地域,国情,民俗之不同,而有外在表现形式及特色之差异,非可依差异而论其优劣!若不观待缘起,而盲目效仿,必是非理!若不观待缘起,而皆欲一致,定成非法!
有人可能会说,汉地大悲寺的出家人可以做到不捉钱,为什么汉地别的寺院的出家人做不到呢?我的回答是:“大悲寺能做到的,不一定就是汉地其他寺院应该做的!就好像提婆达多及其弟子提倡并做到了破坏四圣种的五法,但是其他佛弟子却不应该随学一样”
有人可能又会说,提婆达多的五法是极端的苦行法,不是正法,理应不随学。而大悲寺的出家人不捉钱,这是佛陀的戒律,是正法,所以应该随学。我的回答是:“提婆达多把佛陀提倡的常乞食,严格成尽形寿乞食,不接受请食。妙祥则把佛陀的不非时戒,严格成日中一食,不许受晨间小食。此二人的邪行,如出一辙,皆是极端苦行外道法。佛陀因当地蔬菜谷物难得故,允许出家人食鱼及肉。提婆达多内怀邪心,假托不忍众生失生命,不许佛弟子食鱼及肉,主张尽形寿不食鱼及肉。提婆达多的所作所为看似有理,实是外现慈悲,内存烦恼之邪行。汉地历代祖师随顺此土国情,民风,开许出家人捉蓄银钱,心怀大悲,为利弘化,行之久矣。妙祥以生贪犯戒为由,外现清净(舍钱),内怀杂染(求名)遮止出家人捉蓄银钱钱,看似清净高尚。所作所为实是未通达缘起,不善巧戒律的相似持戒。这也和提婆达多的言行有着惊人的相似!妙祥及其弟子,钱虽未捉分文,名却捉之甚多!是以汉地忘我利他之大德虽捉钱,却不可谓不清净!而妙祥及其弟子虽不捉钱,也未必就是清净!”
唐朝时期的义净三藏法师就曾在《南海寄归传》中自述,他西行求法时,彼时天竺比丘见其所服汉地僧衣,悉皆感到怪异,误疑他是外道。可知彼时僧服已是不合佛制也。汉地僧人在日常起居及饮食等律仪方面,几乎处处和彼天竺比丘相异,由此可知佛教兴盛如盛唐时期,众多佛制在汉地因不适应本土国情民风故,皆已不行而为汉地僧制所代替。我等今时若必欲求汉地僧人尽依古昔天竺佛制者,恐怕佛法不能弘传至今而令我等得闻也!顺应本土国情民风之僧制,如百丈清规等,无异於佛制也!一味溯源,反致失源!盲目复古,已离其宗!妙祥僧团,邪妄如是。
二,菩萨毗尼,《瑜伽师地论卷四十一·本地分菩萨地初持瑜伽处戒品第十之二》(第三册,第1749页):“若诸菩萨安住菩萨净戒律仪。他持种种生色可染末尼真珠琉璃等宝。及持种种众多上妙财利供具。殷勤奉施。由嫌恨心或恚恼心违拒不受。是名有犯有所违越。是染违犯(是染污心违犯菩萨学处)。舍有情故。若由懒惰懈怠忘念无记之心违拒不受。是名有犯有所违越。非染违犯。无违犯者。或心狂乱。或观受已心生染著。或观后时彼定追悔。或复知彼于施迷乱。或知施主随舍随受由是因缘定当贫匮。或知此物是僧伽物窣堵波物。或知此物劫盗他得。或知此物由是因缘多生过患。或杀或缚或罚或黜或嫌或责。违拒不受。皆无违犯。”若菩萨以嫌恨心或恚恼心不接受众生钱财供养,即是犯菩萨戒。若具以上随一开缘情况下,方可拒受钱财供养。
“若诸菩萨安住菩萨净戒律仪。如薄伽梵。于别解脱毗奈耶中。将护他故建立遮罪。制诸声闻令不造作。诸有情类未净信者令生净信。已净信者令倍增长。于中菩萨与诸声闻。应等修学无有差别。何以故。以诸声闻自利为胜。尚不弃舍将护他行。为令有情未信者信。信者增长学所学处。何况菩萨利他为胜。若诸菩萨安住菩萨净戒律仪。如薄伽梵。于别解脱毗奈耶中。为令声闻少事少业少悕望住建立遮罪。制诸声闻令不造作。于中菩萨与诸声闻不应等学。何以故。以诸声闻自利为胜不顾利他。于利他中少事少业少悕望住可名为妙。非诸菩萨利他为胜。不顾自利于利他中少事少业少悕望住得名为妙如是菩萨为利他故。从非亲里长者居士婆罗门等及恣施家。应求百千种种衣服。观彼有情有力无力。随其所施如应而受。如说求衣求钵亦尔。如求衣钵。如是自求种种丝缕令非亲里为织作衣。为利他故应畜种种憍世耶衣诸坐卧具。事各至百。生色可染百千俱胝。复过是数亦应取积。谓如大师,为令声闻少事少业少希望住,制诸遮罪,十日持衣,月蓄衣等,若为利他,应畜百千骄世耶衣,诸坐卧具,应畜金银百平俱胝,复过是数。此不应与声闻共学。若共学者,犯恶作罪。如是等中少事少业少悕望住制止遮罪。菩萨不与声闻共学。安住净戒律仪菩萨。于利他中怀嫌恨心怀恚恼心。少事少业少悕望住。是名有犯有所违越。是染违犯。若由懒惰懈怠忘念无记之心。少事少业少悕望住。是名有犯有所违越。非染违犯。”声闻别解脱律仪即是菩萨学处中的摄律仪戒和摄善法戒之一分。此中有共与不共,声闻别解脱律仪分为性戒与遮戒。遮戒中又分二种,一是防护世人讥嫌的一类遮罪。二是如来为求自利声闻制定的少事少业一类遮罪。
声闻别解脱律仪中的性罪及防护世人讥嫌的一类遮罪是菩萨戒的基础,菩萨应与声闻共学。声闻别解脱律仪中的为求自利声闻制定的少事少业一类遮罪(如不受金银钱财供养),菩萨为摄受有情故,不与声闻共学。因此应知声闻律仪中之一分,菩萨应该与声闻共学!而声闻律仪中之另一分,菩萨不应与声闻共学!由此可知若人完全舍弃声闻别解脱律仪,而自言是修大乘者,应知此是最极下劣不正之见!复次若人言唯有严持尽护声闻别解脱律仪,才能趣入大乘者,亦是不善巧二种律仪之谬解!《佛说决定毗尼经》云:“优波离。有声闻乘持清净戒。于菩萨乘名大破戒。有菩萨乘持清净戒。于声闻乘名大破戒......,菩萨持不尽护戒。声闻乘者持尽护戒。菩萨乘人虽持净戒。于诸众生应当随顺。声闻乘人不应随顺。声闻持戒。断除烦恼如救头然。所有志乐但求涅槃.......,菩萨虽于无量阿僧祇劫往来生死。终不生于厌离之心。若诸菩萨于毗尼中有善方便。贪相应犯不生怖畏。嗔相应犯生大怖畏 。”汉地的出家人,集声闻.菩萨二种戒体於一身,应如理随顺以上有关菩萨学处之殊胜教诫!菩萨比丘於一类声闻别解脱律仪当守护不犯,於另一类声闻别解脱律仪则不应随学!若菩萨比丘一切随学尽护声闻别解脱律仪者,即是於菩萨律仪有染违犯,即是於无上菩提生大障碍!
我们再来看看关于妙祥自恃不捉银钱,自我骄举,凌蔑於他的言论:“妙祥:当然了,(以前)也出现了很多的高僧大德,虽然那寺院有功德箱,也有很多的高僧大德。因为有一些高僧大德,他不是一生修持,有时候是多生的修持。你像虚云老和尚、宣化上人都是多生修持来的,所以说,他成就并不是在今生成就的,只不过是今生借这个因缘来成就自己。如果他们那时候寺院,如果再没有功德箱,我想成就的层次可能更高一些。因为虽然当时是兵荒马乱,人们确实需要一种经济上的努力,和经济的保证。但是如果能够严持戒律,宁死不弯,而且不再给自己开缘,我想佛教可能更兴旺。主要这些大德慈悲心太大,一看到大家的软弱无力,就没有加以制止,所以造成了今天的弊病
(这是妙祥诋毁历代祖师大德,包括近代的清定上师,虚云老和尚,印光大师等的话,妙祥认为这些捉钱的大德,不能够严持戒律,是腰杆不直,是弯着腰活着,没有宁死不弯!虚云老和尚用信众供养他的钱恢复了很多祖庭,培养了一大批僧才,中兴了佛法。印光大师用信众供养他的钱创办弘化社,印经弘法等,清定上师用信众供养的钱建寺造塔等,面对祖师大德们住持正法,饶益有情的菩萨行,妙祥有什么资格质疑这些大德的菩萨行?!难道这些大德的修行成就高不高,要看他们的寺院有没有功德箱,要看他们有没有捉钱,要看他们有没有往日中一食使劲吗?!莫非不捉钱与日中一食就是无上成就之大法耶?!这就是妙祥邪师的解脱道吗?!汉地出家人接受信众钱财供养,是此土国情,民风,众生根机意乐,众缘和合所致,岂是虚云老和尚等所造成?!莫非慈悲心太大,就会影响成就,会造成不好的弊端,而日中一食和不捉钱反而是成就的正因,是除弊之良方吗?!)
妙祥:但是今天的弊病,也是大德的努力,把这机会留给了我们。如果都不摸钱,都已经没功德箱了,你们大家就不知道大悲寺不摸金钱了
(这是妙祥在做毫不掩饰地自我赞叹)。
妙祥:金钱对我们的害处太大了,所以佛说:出家人是绝对不允许摸金钱的,甚至你要房子、要地、要车,佛都允许,但绝对不允许摸金钱,这是毫无疑问的。而且南传佛教中有这么一句话,挺震撼人。它说:如果出家人摸金钱,就不能给人授戒。你就是证到阿罗汉果,如果手捉金钱也不算真正的比丘。佛也讲:摸金钱非佛弟子,所以比丘这个称呼对我们来讲是很殊胜的
(妙祥暗示自己的弟子,凡是捉钱的,就不是真比丘。因此也导致妙祥的弟子及崇拜者四处造不善的口业。“您摸钱了吗?”这句话也成了妙祥弟子问讯出家人的常用语!)。”
妙祥:有人就问我:“师父,你是不是对那个不持戒的人瞧不起啊?对摸钱的瞧不起啊?”有人这么问过我,是谁忘记了。我说:“你让我说心里话,我真瞧不起,我这不是假的。”为出家修行,你家里什么都能豁出来,你怎么就差那么点儿做不到呢?为什么就做不到呢?你还怪我瞧不起你?我不是瞧不起你,我是在替你可怜你,放着能做的事情你不去做。那有什么啊,是不是?没有啥”
妙祥不善巧戒律的开遮,不能善巧通达声闻菩萨二种律仪,却自以为自己持戒,别人是犯戒。自我骄举,凌篾於他,即是坏四圣种。如果因为不捉金钱,就认为妙祥僧团是汉地最清净的僧团,那么提婆达多僧团不食鱼及肉,就应该是佛在世时最慈悲的僧团了!如果认为妙祥及其弟子日中一食,不捉银钱是少欲精进的话,那么提婆达多及其弟子尽形寿常乞食,尽形寿不食鱼及肉等就应该是圣人之行了。如果妙祥也能称得上是善知识的话,那么提婆达多就应该是大善知识了!因为提婆达多的持戒远比妙祥清净严格百倍!然事非如此!提婆达多所为是不观待缘起的相似持戒故,是不随顺中道的相似苦行故!佛呵提婆达多为痴人,恶人故!提婆达多住邪见恶欲故。妙祥邪妄非理亦复如是!
由此应知,佛陀领导的僧团虽然食鱼及肉,这却是佛陀善巧观待缘起用智慧摄持的真慈悲心!提婆达多摄受的僧团虽然不食鱼及肉,这却是提婆达多未善巧观待缘起,缺乏智慧摄持的相似慈悲心!
汉地古今诸大德们摄受的僧团虽然接受信众金钱供养而捉钱,这却是诸大德们善巧观待缘起,用智慧慈悲摄持的真持戒,妙祥摄受的僧团虽然不接受信众金钱供养不捉钱,这却是妙祥不善巧观待缘起,未用智慧慈悲摄持的相似持戒。
我们不妨设想一下,如果我们生在佛世,看到佛陀的僧团食鱼及肉,而提婆达多僧团尽形寿不食鱼及肉,我们会不会认为佛陀的僧团没有提婆达多僧团慈悲清净呢?
我们看到佛陀的僧团虽行乞食,但也受请,而提婆达多僧团尽形寿常乞食,不受请食,我们会不会觉得提婆达多僧团比佛陀的僧团更持戒呢?
我们看到佛陀的僧团还食酥盐,而提婆达多僧团尽形寿不食酥盐,我们会不会觉得提婆达多僧团比佛的僧团更少欲知足呢?
如果我们不会这样认为的话,那么为什么就一定认为妙祥僧团是清净持戒,而其他所有汉传寺院就都是犯戒不清净呢?!
如果说像有些人所说的那样,有人依经依律遮破妙祥僧团的非法非律,就是为自己“犯戒享受”找理由的话,难道可以说舍利弗和目健连二位尊者去破除提婆达多的非法,也是二位尊者在为佛陀的僧团“犯戒享受”找理由吗?!
是故应知,提婆达多是佛在世时,行相似佛法的恶知识,而妙祥继承并发扬了提婆达多的精神,当仁不让地成了末法中行相似佛法的恶知识!
关于汉地是否应该接受银钱供养,民国时期的印光大师有一段开示,印光大师几次闭关,深入经藏,慧解超凡,行持脱俗,自律之严,四海皆知!深受汉地七众弟子尊重爱戴,印光大师开示说:“至于香敬“即金钱供养”之说,乃借物以表其诚敬而已。佛世僧不立烟爨,致金银于无用之地。而饮食衣服卧具医药之奉,与送资财固无少异,此方信心人少,凡所作为,必赖钱财。是以彼既见信,必期于供养以备所需。此香敬之由来也。此方圣人设教,来学者须备束修以为贽金。与香敬名虽不同,而意无异也。不徒此也,凡天子诸侯燕会,必有嘉肴,又必有珍物相馈,亦犹之乎既拜而又供养也。”“法门秋晚,讹谬甚多。但能生正信心,持诸净戒,则根本已得。其余枝末,悉皆从宽。若一味依古,则今人既不深悉佛制,今时所行,一一皆不可依,便成拒人入佛法之言论矣。若一一皆依佛制,今之僧人,皆属白衣道人,未必皆能合法合律,况在家二众乎。又佛制亦有随顺方俗,所立之例,即如今日之僧衣,亦非佛国僧衣之制。然行之既久,固当为法。又佛制僧皆露顶,跣足。露顶夏则悉依,冬则能依者,便无有几。跣足,则更难见其人矣。是以不宜固执枝末以论,当从本源而修,则有利益。若一一要悉准佛昔日原制。则今日之经,皆不应受持。必取贝叶梵文者以受持,则方为不背佛法矣。”印光大师,真善知识也!大师之开示,情真意切,朴实无华,理明而词雅,慧深而见灼。岂似妙祥窃名盗誉之流,开口鲜依经论,出语多乖圣心。妙祥弟子若能认真看看印光大师之文钞,定当愧己无眼,悔自错路也!
银钱戒一事犹如路边李子树上鲜红的李子,千百年来,无数高僧大德经过其边,而不去摘,决定非是无由也!!!妙祥无智,窃笑於他,率众摘食,宁不为天下智者所笑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