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武夷山回来很多天了,接连有好几位朋友问我,怎么没有把在武夷山参加共修的情况写出来。说实话,此次能去,我是抱了快快成就的心去的,完全希望自己能融入法中,至于师父所作的种种开示,网络和社会流传得非常多了,而且是师父亲口的开示。再一个就是通过很多论坛和QQ群的共聊,发现有种让人很不舒服的现象,很多同修口口声声说跟南太老师好好学,甚至已经皈依师父修习准提法的,但南太老师和师父的很多开示,基本很少看或者说是根本就没有翻过。这让人感觉很奇怪。像我们这些人,对南太老师的书和师父的书,都是天天带在身边,十几年来都在反复读的。即便这样修行起来,也是非常吃力。
基于以上原因,关于这次法会的情况,并没有任何想要写一下的缘起。特别是此次法会归来,不知为何,一切都像是做梦一样,整个人也似在承受无记业的果报一样。不想说话,甚至感到自己的脑子都不想动。回来后,也有这样那样的朋友谈起一些问题,却一点也提不起我的念头来。
后来又有一位师兄提起,希望能把法会的情况介绍一下,我说好吧,不过师父的开示我可能会说得少,希望各位师兄能够去翻下网络上的资料,莫将容易得,换作等闲看。主要就写下参加法会的缘起,及各位师兄的茶余饭后吧,希望给各位师兄一种轻松的气氛,也算是对住在同一个房间的师兄的某些交待。
善观缘起(前言)
此次参加法会完全是因缘,本来早就定好了09年元旦去烟台参加共修,就在离烟台共修时间一个月的时候,法会地点依然没有定下来,也正在此时,上海善明师兄来电话提示我说,何不去福建武夷山师父的道场,参加年底前举行的二个准提七共修。
对于此次法会的信息,善明师兄早在几个月前已经告诉过我。起初根本没有起念,因为一是路途遥远,中间需转车,大约合计得30个小时的车程。我生性讨厌坐车,特别是那种等的感觉,所以不到万不得已,我宁愿哪里也不去而待在家里。二是假期难请。因为加上来回路程,我得请大约20天的假。这对一直以来在学佛这件事上盯紧我的领导来说,无疑是个“下手”的好机会。三是如何对家庭交待。儿子刚8个月大,家中还有老爷爷身体不算太好,我如何说服父母和老婆让我去呢?
虽然困难重重,我还是决定了去武夷山师父道场参加共修,虽然当时根本不知道能否去成?
三个问题中,最难的就是请假。于是想了很久,在已经买好火车票后,才决定去请假,给自己一种破釜沉舟的感觉。当然是犯口业撒谎,然后当晚就给领导送了礼,第二天(元月6日)就登上了去上海的火车。在此之前,上海的善尚师兄已经把从上海转车去武夷山的票已买好。
虽然未去过师父的道场,但是师父道场的大多资讯,我都在第一时间收到。很多有关师父道场的文字和图片也被我在电脑里翻来覆去地看了无数次。
(元月七日)上海的天气已经阴雨连绵了三天,温度在零度左右。火车晚点近半小时,到站的时候,善尚师兄已早早得在站口等候了,这也是我们第一次面对面,在此之前,未曾谋面的师兄曾结缘送我一本《显密圆通成佛心要集》。善明师兄是快中午的时候,到了善尚师兄家里,中午善尚师兄请我们在家里吃火锅。上海的火锅不似我们北方那种大杂烩,一起把菜与肉放了下去,上海则一样样地吃得更精致与文雅些。
下午与来自内蒙古的善孝师兄约好,去了一直想去参观的“孟母堂”,善孝师兄的女儿在此上学,老婆则在此陪读,这次他们一家仨口也是一起去师父道场参加共修,也是托了上海的善尚师兄购的票。并在孟母堂还见到了在此工作的曾于2007年一起在极乐寺参加共修的“江山沉寂”师兄。
去武夷山的火车晚上18时40分开,照例在善尚师兄家吃了晚饭,善明师兄还给我们展示了很多要带给师父的法宝和善修师的古琴,我都一一存照留念。
善孝师兄等六人从上海南站上车,我们三人从松江站上车,我们两组人分布在二个硬卧车厢。元月8日凌晨我们到达武夷山市车站,又分乘两辆出租直奔师父道场,不知为何,心中突然升起一种隐隐的回家的感觉。
謦音声声(正文)
道场离武夷山市大约有40里的路程,全在崎岖的山路上行走,因为天黑看不清两旁的情况。下山接我们的有善礼师兄,极乐寺、东五台寺我们都有碰面,另有广东潮州的善生师兄,等等。
山上的出家师和常住,及提前到达的师兄正在禅堂里做早课。我们在准提殿里面喝了几杯茶后,早课结束,然后吃饭,然后安排宿舍。然后便是这次共修的开始。而且恰巧元月8日又是民俗三九的第一天,正好应了“冬练三九,夏练三伏”之意。
下午5时30分左右,正在房间和师兄们一起读经,然后突然感觉整个腿痛了起来,随后就是师父的声音。原来师父从烟台赶回来了,师父元月7日上午刚结束烟台的法会,就马不停蹄地回到道场继续带我们一起共修。按师父自己的话来说,他是拼了命的。各位师兄们当珍惜精进啊。
师父的共修与一般的打七完全两样,参加过几次,唯有南师这个传承的主法的师父从头到尾,一天八堂课,都和大众呆在禅堂里,师父更是带领我们一起持诵准提咒。这也正好应我们末世众生的根器。
晚上7时30分,武夷山师父道场的两个七正式起香。师父那熟悉的磬音又响彻在耳边了,与平常听着师父的录音来修法又是一种完全不同的感受。
可能这次来的,大部分都已参加过几次共修了,所以感觉师父开示不多,而且每次开示都极其简短。但整个下来,师父虽然话不多,但每次师父的开示,总让我有种醍醐灌顶的感受,从最初讲“LA”字的观想,从文字般若、境界般若,进而到实相般若。随着师父的每一句,仿佛是引导,慢慢地跟着师父就进入到某种从未有过的体会。(“LA”字观想可去查看师父的开示:由“LA”字光明进入无量光无量寿的极乐世界)
虽然准提法注重观想,但由于同修们大多百万遍的准提念诵基础,及缺少定力,所以很难观想起来,如果硬观的话,很容易造成偏差。所以师父一直以来都提倡多读楞严经二十五圆通章中的观音耳根圆通,要求所有同修基本先做到“念清楚,听清楚”六个字。等福德资粮够了,有了定力了,自然观想现前。或者直接用观音耳根圆通,进入“返闻闻自性”的境界中,继而进入实相般若。
这次师父也是屡次提起楞严经的观音耳根圆通和大势至菩萨念佛圆通章,并提醒同修们多看师父整理的《菩萨罗汉证圆通》一书,去慢慢体味。并指出将来观音菩萨耳根圆通法门必然大放光彩。
一直以来南太老师都在提持白骨观和安般法门、观音法门,对此南太老师都有专述,比如白骨观的《禅观正脉研究》,安般法门“十六特胜”的《答问青壮年参禅者》、《禅与生命的认知初讲》,观音法门的《观音菩萨与观音法门》等等。南太老师讲(非原话),父母所生的呼吸往来,不需花一分钱,就能通过修习慢慢达到成就,可是却没有人珍惜。
而观音法门又何尝不是呢,善用自己的嘴巴和耳朵,“返闻闻自性”,一样速超圣地,不然楞严经二十五圆通,世尊、文殊菩萨、观音菩萨就不会同口赞叹此殊胜法门了。可惜大众大都用嘴巴和耳朵说了是非,听了是非了。
在此顺便提出,普劝同修,好好珍惜,当勤精进。
师父在法会中,常提起与南太老师之间的一些轶事,以及自己学佛及出家以来的一些参学。法会中依然讲解普贤行愿品,以前听过好几次了,但每次师父的开示总让人受益匪浅。师父向来以禅宗为标榜,是眼睛生在顶门上的人,要想入师父法眼真是难上又难。但师父也深深地明白曲高和寡,为广度众生,这几年慈悲方便,只要想修习准提法,不论此前有无接触,甚至不论此前有无听闻过佛法,师父都大开方便之门,师父常说“来了就好”吗,只要来了,自然就种下了一颗菩提种子,也必然有生发的那一天。
禅宗见地真达到了,自然是魔来斩魔,佛来斩佛的。而师父说法,也是禅宗样的直指人心。有某位同修,想修习佛法,却又不知如何去选择明师。于是去浙江普陀山求观音菩萨指点,希望遇到明师后,再来向菩萨还愿,结果不久就遇到师父。适逢年底,该位同修去浙江普陀山还愿,路上给师父发短信,说要去普陀山还愿,并想顺路去看下师父。结果没想到被师父打了棒子。并让师兄马上到山上来参加共修。晚上,这位师兄在小参中提起此事,师父说(非师父原话),修行人要对自己负责,诸供养中法供养为最,真正的还愿是自己修行有成就,与法相应,真正修行成就了,与诸佛菩萨同一鼻孔出气,这时你还要去哪里还愿。
对一些缠绵于文字般若、境界般若中的学佛者,这无疑是当头棒喝。放眼天下,几乎大部分的学佛者都陷在文字与境界中不能自拔。我也只所以这次不想写,也是在转化自己热衷文字的习气。所以很多修行人,大多在这些境界中误了平生,为此师父特别指出,修法要以《金刚经》为照妖镜,遇到境界或者难以解决的问题,用此经多照一下,自然涣然冰释。并又慈悲指出《心经》简短不到三百字,已经给修行人指出了修证的次第,从“照见五蕴皆空开始”,到“得阿耨多罗三藐三菩提”。
另外,师父还提到了《永嘉大师证道歌》,并希望我们能够背诵,二千个字,把整个佛法的内容全融化在内了,随着修行的进步,每次背来都会有些许的悟入。课后,我就此事请教过在厦大读博士的善勇师兄,善勇师兄说,有时背来,总会突然的“嗯”,又懂进去了一点。
师父对禅宗绝对是投入了太多心血,记得第一次在极乐寺听到师父在开示中问在场的同修,禅宗会不会后继有人?在场都大声回答说“会”。师父说你们在场的每一个人既然学了佛法,将来都要去宏扬佛法,一个也不能少的。
天津东五台寺更是让我感受到师父的悲心无量,从这次法会中,我也彻底喜欢上禅宗的见地与教育方法,喜欢上祖师禅。
此次师父先后提到近代大德虚云老和尚,还有古德黄檗禅师和洞山禅师,而且目前师父正为江西禅文化园出力。当师父讲到虚云老和尚当年已经人在南洋了,可是还是回到国内来,很多人劝他不回来,他说自己是应劫之身。师父讲到这里时,我感觉师父好像落泪了。所以每每提念想能够去帮忙师父,但是又痛恨自己势单力薄,只好通过此种文字的形式,为师父作点事。
“修行人要对自己负责。”“把自己的生命当作一个实验场,绝对不会错的。”这是师父这几次法会常讲的。学佛不就是为了自度度人吗?经过这几年的自身修持和外界的一些现象,有几个修行人修行是为了真正的解脱,看到此处,大家可以反思一下,我们是为了自度度人吗?念了几天佛,却根本未跑出去几个字眼的束缚:福报、神通、感应。南太老师说过,学佛发心不是求福报的心,而是发“阿耨多罗三藐三菩提”的心,就是“了生死”的心。试想一下,福报再好不还是在轮回中吗?此处不可不警醒。不然要想进步有成就太难了,什么是外道,心外求法即是外道。
《永嘉大师证道歌》中指出,“但得本,莫愁末”。几乎每一部经中都指出,众生如对佛言信受奉行,自然可以现世得大福报。比如与我们娑婆世界极有缘的《地藏菩萨本愿经》,里面说得清清楚楚。只所以大家舍本求末,其实里面有个关键,就是“信”字的问题,“信为道德功源母”,你学佛是否是真信了,或者是向着正信的路子上去走了。只要你真的信,真的去做了,自然一切马上改观。
但是你信得过吗?
南太老师在《现代学佛者修证对话》中指出,佛法是一百层楼,神通具足也只是到了10层而已。那也只是你功德、智慧的依服而已。多少人在此迷了路途,为路边的野花障了双眼。特别是在广大农村,大多只是被灵类所附而已。每每看到他们侃侃而谈,心中不无感叹,我曾就此做过试验,说来给大家听听,我曾找十个这样的人,让他们看我的前一世,结果十个人说得没有一个相同的,他们只所以获得此身,就是执着于自己所在的那个境界,而且就认为那个境界就是最高的人,坐井观天而已。甚至有些受过高等教育的学佛的朋友都迷惑于此,有个朋友学佛的目的就是求神通,还美其名说有神通可以更好的度众生。唉,看到他那么执着的样子,心中只好苦笑,也感叹自己功德、智慧不够,不能够令他们回归正途。
还有一个就是对法的执着,很多人修习了某法后,就以先入为主的观念,评了这个,判了那个,而且搞得神神秘秘。南太老师说得够精彩了,他说,道是天下的公道,如果佛菩萨还有个私心在,他还配称为佛菩萨吗?不同的法只是为了对应众生根器不同而已。看到很多同修,为了法的执着,跟别人争得面红耳赤,或者到处劝人修习自己所修之法。唉,又只有苦笑则已。有定力的人不为所动,没有定力的人,便永远也找不到出路了。宁扰千江水,莫动道人心。师父开示,不要在不知不觉中犯了毁谤三宝的重罪啊。
师父开示说,能够修习佛法,是生生世世种下的善根,希望大家都能好好把握,将来能够做一名宏扬佛法的法匠。初发心即成正等正觉,要以大无畏的心去实证佛法,自然会有龙天护法及有形无形的护持。
茶余饭后(题外)
因为道场还没有完全建好,所以我们暂时住在闭关中心的房间里,刚上山的时候,因为天黑,虽然内心感觉亲切,但第一眼的印象,闭关中心的外观就像是一座烂尾楼,等天明,分配好房间后,才发现别有洞天。
我们一共八个人住在214房间。起初几天只有善明、善尚、善孝和我(善青),后来又有四位师兄分别赶过来,他们分别是善同、善常、善周、善愚,几天的相处下来,大家相处不错。师父屡次开示说,修行人要基本做到宁静安祥,少说闲话,少论是非。但我们还是造了口业,于是才引出了这个“茶余饭后”题目。
善明:(大家公推的“寮长”,经典语录制造者)
因为每个房间要推一个负责人,我和善尚师兄异口同音就推荐善明师兄了。与他的认识是在去天津东五台寺的车上,似乎每个学佛的都心有灵犀,上车第一句话就说“你也是来参加共修的吧”,于是就这样认识了。每每有师父的最新消息都由该位师兄提供给我,这次转念去武夷山参加共修,也因善明师兄的提议,他在电话中说:要是有机会,还是去参加师父道场的共修吧。于是因这个缘起,便有了后来这一系列的事情。
善明师兄说话风趣,在来之前,他嘱咐我三件事,一是不要带零食。因为到道场是修行的,而且这次要待两周,再多的零食一般会在早前几天就会吃完,后面的几天吃什么啊,无非是嘴馋而已。南太老师讲过,所有美味,不过是满足口欲而已,到了喉咙以下,香臭都没有感觉了。二是要带双棉拖鞋。因为山上所有的房间除了厕所外,大约都铺了木地板,捎双拖鞋方便进出。三是至少要带二瓶蜂蜜。据师兄的说法就是在山上打坐阳气足,很可能造成大便秘结,还有一原因好像南太老师也提过,因为平常打坐时间短,突然之间这么大强度的双腿盘坐,也会造成大便密结的。
结果到了山上后,全宿舍的零食被消灭殆尽,几乎都与善明师兄有关,他说得最多的就是节食,因为听有些师兄说节食可以减轻腿痛,但后来他又说看来节食是不可能减轻腿痛的,只有一个字“忍”,所以节食在这么长时间里,有一个成语说得最好:三天打鱼,两日晒网。
拖鞋,师兄倒也真的带了,结果全是一次性的,所以基本没有穿。而蜂蜜他提醒我要带两瓶,结果他自己带了三瓶,又因为我带的是槐花蜜,本来就是凉物,结果我只和水用了一点,就害得我一天跑三次厕所。
别看这小子平常嘴上功夫了得,其实他内里有自己很深的见地,而且看书很有点过目不忘的味道。平常嘻哈没有正经,到了正题上是绝不输于任何一个人的。不信你看他在圆满茶会上给师父做的对联,足够艺惊四座的:“应众生求登八地骑龙观音闻十方如此气吞万像当是(上)首(下)愚大士 顺弟子意圆三身御牛慈航照九州这般心光无量唯有师父上人”。
善尚:(惟一全堂双盘的师兄,都是手机惹得祸)
与善尚师兄的结缘也是缘于善明师兄。因为很多法会的照片,善尚师兄都做了纪录。而善尚师兄只会用QQ,善明师兄又只会用邮件,虽然他们两人都属于上海,但所有的照片和文字大都由善尚师兄用QQ传给我,然后我再用邮件传给善明师兄。
但由于善尚师兄打字不快,我们俩在网上Q聊的时间也不多。后来因为我对善明师兄提起想请一本《显密圆通成佛心要集》,正好善尚师兄有,于是他马上在第一时间给我邮了来。其实在此之前我只知道他另一个皈依名字,直到我要到上海与他们汇合的前几天我才知道他还有“善尚”这个皈依名。
我们从上海去武夷山的火车票,也是善尚师兄排队买的,九个人的车票,其中两个小孩子是半票。大约光手续费就花去几百元吧,师兄连提都没有提。
我到上海松江站后,师兄早早得就在那里等我了,然后骑电动车把我带到他家。师兄是个热心肠的人,中午和晚上两顿饭,我和善明师兄都是蒙善尚师兄热情招待。因为从孟母堂回来,匆忙吃完饭,然后再去赶火车,善尚师兄把手机忘在了家里。从此事上,看出师兄对家里老小的挂念,除了马上给儿子挂电话外,还让儿子记下善明师兄的电话,说有事就让儿子打善明师兄的电话。到山上后,他又托善生师兄给他办了个当地的号,我正好带了两个手机,便把其中一个送了师兄用。每次他都早早的开机,每堂课一下课,他也马上开机,好像有很担心的事,由于匆忙和不熟悉我手机的设置,所以在禅堂偶尔也弄出些响声。
师兄每堂课都双盘,在家他能盘上一个半多小时,每天在都是两座。他说,师父道场加持力大,每堂课都腿痛得厉害。每次参加师父的法会,善尚师兄都会请上几本南太老师和师父的书,带到道场去,如果有需要的同修,他都是慷慨相送。有人要给他钱,他都会表现得很激动地拒绝。
善同:(我要有大无畏的精神;零食谁吃我还有)
该师兄来自山西大同,他是第二批住进这个214房间的,一见面我就想起了这位师兄,上一次见师兄是在石家庄极乐寺。我对他最大的印象就是他每天都在极乐寺的走廊里走来走去,口中不停得念着准提咒。这次他是接连跟着师父从烟台法会结束,然后又坐飞机来到武夷山的。
按说师兄是北方人,应该对武夷山零度左右的气候很容易适应的。但从他住入山上第一时间开始,他说的最多的一句就是太冷了。他是宿舍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只穿内裤睡觉的师兄,我们告诉他,冷就多穿点睡吗?他说穿多了晚上睡不着。有一天晚上他说实在受不了了,决定要翘课了。正好下午大约师父看到大家都腿痛得厉害,开示大家修习佛法要六度万行,对待腿痛要做到持戒、忍辱,要具有大无畏的精神,忍过去了,自然不同。刚说到这里,善同师兄光着上身从被窝里一坐而起,他说“我要有大无畏的精神,今晚决定去上课了。”我们一惊,继而哄堂大笑。
另外,他还是让善明师兄屡屡失言的一位。一住进宿舍,他就拎着一大包零食说,这是烟台的师兄给的,供养给各位师兄吃。前一天善明师兄还忍得住,到了第二天晚上,索性把零食放在面前的小桌上,一晚上就消灭了个99%。
大家不要以为这样就结束了。谁知善同师兄接而连三得拿出零食,每当一包吃完,下课后,他又会诡秘得笑着说,吃完了我还有。一会儿是绿豆的,一会儿又是红枣做的。我们也乐得逗善明师兄,在我们的糖衣炮弹的诱惑下,善明师兄的意志是垮了又垮啊。
善孝:
师兄来自内蒙古,从内蒙古到北京,然后从北京又到上海,又从上海再来到武夷山,求学之诚恳让人佩服。师兄的女儿在上海孟母堂工作,随后师兄的夫人来到孟母堂陪读。
师兄的女儿曾连续几次去太湖大学堂参加那里的夏令营活动,因为与师兄交流得少,所以也不知该如何写下师兄,只记得每次我们如果聊天大声或者有些影响到别人的时候,他总会提醒我们。房间的窗帘也大都由师兄来关,善明师兄可能因为是上海人,咬字王黄不分,常开玩笑叫他为王夫人或者是黄夫人。
善周:(不多说话,但是却是和南太老师同桌吃饭的一个)
师兄老家四川成都,现在上海工作。从初中开始就看南太老师的书,现年大约35岁,在一家为大众汽车作轮毂的配件厂工作。当听说他见过南师,并与南太老师亲密接触后,善明师兄几乎每晚都要他从事情的起因、经过、结尾及时间、地点、人物,让他详细得给我们讲述。
由于师兄也是因看南太老师书开始修习佛法,所以一直以来把能够见到南太老师作为梦想。有一天,他去一座据说在上海颇有灵气的二僧庙许愿,希望能够见到南太老师。后来其姐夫托一个常亲近南太老师的朋友带其去见南师,南太老师让师兄姐夫的朋友告诉师兄发条短信简要说下经历。善周师兄就说自己一直在看南太老师的书,并希望能够见上南师一面。南太老师看了师兄名字后说可以。
南太老师接见善周师兄的地方,大约就是现在的上海老古金粟轩所在的地方。中午吃饭的时候,善周师兄不敢离南太老师太近,南太老师说“小朋友,过来坐”。南太老师指着桌上的一瓶白酒说,这瓶酒非常名贵,你喝一点吧。师兄很有勇气说,我不喝白酒,我要喝和你一样的。
善周师兄双盘也是不错。有一堂课因为喝水太多,又不知为何那堂课师父把时间延长了许多,师兄除了腿痛外,感觉小便就憋不住了。一边念咒,一边在心里默念说:师父啊,快点啊,再不下座,我就要不行了。结果一抬头,看到师父在冲他笑。等謦音一停,没等师父下座,善周师兄就冲了出去。
善常:(我的腿是铁打的,是钢筋水泥做的)
师兄来自湖南衡阳,在广州打工做销售,是关于饲料添加剂的。我开他玩笑说,你那么瘦,不像是买添加剂的,他笑着回答说,饲料添加剂也有瘦肉型的。
我与师兄的认识也是在极乐寺认识的。不笑的时候一脸严肃,但又常常笑。我是在极乐寺晚上的小参上记住他的,他说为了修准提法,曾待业一年,与几个朋友把百万遍的准提长咒持完。当时,他一这样说,我就记住他了。
他一见面就叫我的名字,他说这次去参加烟台法会时,想给我打电话,后来想了下就算了。这次他也是从海南三亚,然后转战烟台,又从烟台坐飞机来到山上,我真是佩服他。他说今年的目标是圆满七个七,然后回老家好好地做一个人子和丈夫的责任。
他应该是个笑点很低的人,每次我们在宿舍里说句话,他总是肆无忌惮地笑起来。而他常说的一句话就是“我的腿是铁打的,是钢筋水泥做的”,所以只要他有空就是坐在房间的地铺上鼓捣腿。他除了这样外,还天天做准提法的火供,是从书上自己学的,每天都做,希望能够遣除自己的违缘。
后来我发现,每次回宿舍休息的时候,他总是回去的最晚。有次内急,跑去厕所,才发现他几乎每次都在大家休息的时候,自己在打扫厕所。
现在想起,都有一种莫名的感动,愿随喜功德。
善愚:(宿舍的老小,最沉默寡言的人)
师兄来自山东东营,是整个宿舍里年龄最小的一位同修。同在福建异地,我们算是老乡了。自从住进来后,就很少听到他说话,但后来才发现他是有一技之长的人,据说他家与传统文化有着不解之缘,并在大学毕业后,听说北京有位出名的宏扬传统文化的长者,他便去义务到那里工作了三年,并自学中医针炙。
善精进:(编外人员。经典语录:对师兄所说我严重同意)
这个名字其实是师父给一位女师兄起的。本来是要放在这些师兄的文章中了,可是起初怕对错了号,所以没有写,现在看到精进师兄留言,就把想写的一段贴上去吧,据说猜想,师兄应该是去太湖大学堂见过南太老师的,然后又有缘遇到师父。这仅是我猜想而已。
在所有的师兄小参中,令人记忆最深刻的就是精进师兄的小参,其是受到师父肯定最多的一位,师父赞她与观音耳限法门有很深的因缘,另在第二次小参后,师父又赞她照此下去,可是参禅了。师父可不会随便表扬人的。
有次大约是下晚课后,还是下午下课,我跟善常师兄在热水处打水,正好精进师兄也过来,说起自己感冒了。我随口说了一句,通过观想会好的非常快的。我说自己每次感冒从来没有超过一天的,每次一有症状,通过修法和金刚念诵,马上就会转好。精进师兄说,每次她也是那样,可是每次早晨一起来还会重犯。所以她一听我说通过观想可以好得快,马上问我那如何观想呢,我一顿,本来要说,因为那是我自己在修法时想的小方法,也即密宗通过自己心力、念力来把黑业转白业的原理而已。但想起在师父的道场,人家又受师父表扬太多,自己哪能班门弄斧呢,所以又把到嘴的话闷了回去。并随口说,那是业障,感冒全当是消业障啊。没想到精进师兄回头来了一句“师兄的话我严重同意”,我还没有反应过来,笑点低的善常师兄就笑得不行了。然后跟我说,一听这话,就知道该位师兄是经常上网,这全是网络语言啊。
深切忏悔(后序)
答应师兄写一篇文章的要求,已经基本完工了。最后是需要自己忏悔的时候了。
这次能去武夷山参加共修,多亏了师父的加持。在去之前,因为不能决定去或者不去,就冒昧得给师父发了个短信,师父回短信说:好好用功,有愿必成。
对于师父,说句实话,当面我几乎从来不敢抬眼看过师父,始终感觉有种师道威严在里面。所以很多要当面请教的问题,大多被这种威严给压了下去。于是有问题我大都是以文字的形式向师父请教,师父也慈悲得打电话给我解惑答疑。
这次师父在烟台由于天气的原因,偶感风寒,更是不敢打扰师父了,除了在修法时,把功德回向给师父外,就是尽量约束自己的行为了。有天天气很好,课间休息,师父就像个老农一样,坐在准提殿前一个人悠然自得,我和善明师兄在禅堂里隔着玻璃看着师父,也享受着那种怡然。善明师兄问我,你说我们在这里看师父,师父知道吗?我说应该会知道吧。刚说完,师父就扭头向我们这里看了过来,我连忙合什,师父冲我们笑了笑。
因自己福报不够,到道场的第二天,家里就打电话说,爷爷不行了,躺在床上不能动了。虽然当时接到电话的时候,我心里异常安静,我想爷爷应该暂时会没事。老婆也发短信说,儿子在家闹得也厉害。就此事请教台湾的善通达师兄,师兄说,按佛法的角度你这是业障现前,要不你就把你修法功德全部回向给爷爷,希望他能够躲过此劫,要不就回家。第二天早上,在洗衣间又遇到善通达师兄,师兄说,回去以后要多做善事,多拜忏,好好地消业障。
家里并不太理解我在外的心情和修法的功德,催我回家的电话还是打了过来。家里有病人,不能在家尽孝,也不对。或者说是我还是缺少大无畏的精神,本来算定圆满一个七再走的,谁知算错了时间,提前了一天。唉,忏悔自己福报不够。
要走的那天上午,去专门找师父说明要走,吃了师父一记软棒,后来下午要下山的时候,恰巧师父走了过来,问我就不能明天圆满了再走吗?我一时不知该如何回答,但还是搭上了下山的车。结果可想而知,每每想起师父和没有圆满的法会,我都会眼含热泪,后悔自己没有魄力。此前参加法会的时候,到最后一天的时候,大都是归心似箭,这次不知为何,却极不想走,感觉仿佛师父的道场才是我的家。
回家后,爷爷身体慢慢得有些恢复正常,我每晚念一部《地藏菩萨本愿经》回向给爷爷,希望爷爷能逃过此劫,如果真的劫数到了,那就往生西方极乐世界。儿子的感冒也在一天后好了起来。
农历春节到了,现在是大年三十的下午14时13分,想要表达地都表达了,以后如再有想起,就再补充吧。金牛贺岁,万物迎春,祈愿大众当勤精进。